我再也無法和他說話,也無法觸碰他……丈夫在事故中喪生,悲痛欲絕,但更大的悲劇還在等著我。在丈夫過世的第二天,我被照顧丈夫的朋友須藤強暴了,儘管我徒勞地反抗。葬禮畫像上,丈夫溫柔地微笑著,卻沒有幫助我。從那以後,我幾乎每天都被須藤強暴。後來我明白了,有種東西可以抹去我對丈夫的愛和罪惡感……